在以英語世界為代表的西方文化裡,蛇也不是全然負面的,一樣有著善惡兼具的二元性……
情詩很好看/但比起被你潸然朦朧的眼睛們/它更需要新綠的森林……
她一手拿著紅酒杯,輕輕揚起手指向房間,訴說她與你的好友如何愉悅地在那張床上,沒有盡頭地度過一天一夜……
蛇無足而行,走路形狀曲折而弔詭,牠是河流的形狀……
看著露台上的貓兒睡得如此慵懶,也如此香甜,想必在夢中,牠應該也在回顧這一年來的精采片段吧……
荒然一甲子,以與死生對奕的堅決/凝神譯寫激昂樂歌,勇敢下戰帖/闖進磨損耗盡的往後春秋/強渡歲月惡水急湍澎湃……
蛇以全身整體貼地而行,一輩子奉行不二的「純」與「一」,敢與出沒在虛實、天地、水火之中,忽焉見首,忽焉見尾……
蛹捲起葉子/霧捲起森林/風捲起雲朵/寂靜捲起鳥聲……
現實中為機車加油,更像是高中畢業後不再被迫寫周記的自己,在生活現實中寫的另一本周記……
依此說來,收音機應該比人幸運,雖然一再被改變先前容貌,逼著去扮演各種角色,但不管怎麼改,一旦說出話唱起歌,聲音卻照舊悅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