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、前言
兩岸經濟合作協議(ECFA)已於本(2010)年6月24日舉行之「第五次江陳會」之預備性磋商後，已順利達成「協議文本與5項附件」之共識，並敲定早收清單項目為：大陸將於3年內對台灣下調539項商品至零關稅；台灣亦同時削減大陸267種商品之關稅。在服務貿易方面，大陸對台灣開放17個項目，台灣對大陸開放9個項目，俟今(29)日雙方正式簽署後，整個協商程序暫時告一段落，此乃兩岸交流以來最成功之戰役，及最重大之突破。正當全國為上述成果表示肯定時，某報6月25日第二版以「銀行嘆不平，中國先收割」說明「台資銀行赴中國之限制還是太多，台灣給中國僅有開放沒有限制，明顯不對等」，並以「學者憂心，我金融將遭鯨吞」說明某教授批評「馬政府完全沒有風險與危險概念」等節，由於上述金融開放問題確實係ECFA協商以來，我方談判代表（以下簡稱「我方」）對大陸談判代表（以下簡稱「陸方」）進行協商時最為艱難者。
其根本原因乃在於2002年初我國加入「世界貿易組織」(WTO)時，提出之金融入會承諾發生嚴重疏失而貽害迄今。因此，上述報導似已造成本末倒置之現象，除表示遺憾之外，尚趁機就當年WTO金融入會承諾加以檢討，然後對協商成果加以評述及提出相關建議。爰將大要依序列述如次：
一、不對等之金融入會承諾妨害兩岸金融業開放
二、評估金融開放之協商成果尚稱滿意
三、建議繼續爭取登陸並對超大型陸資銀行妥為把關
四、建議台資金融業可立即登陸展現其強項業務
因撰文倉促，若有疏失之處，尚祈指正。
貳、不對等之金融入會承諾妨害兩岸金融業開放
一、兩岸提出之WTO金融入會承諾很不對等
關於上述報導提及「銀行業者認為台資銀行赴中國之限制還是太多，台灣給中國僅有開放，沒有限制，明顯不對等」，及某教授以「馬政府完全沒有風險與危險概念，沒有設嚴格高門檻來管控陸銀，一心只想讓國銀登陸中國，使得我們門戶大開，任憑陸銀搶食我國市場」等節，此乃2002年初我國加入WTO時，有關金融承諾發生重大疏失所造成的。當年台灣妄自以「已開發國家身份」對金融提出承諾，因而外資金融機構前來設置分支機構、參股、及經營業務，幾乎是全面開放，而不加以設限。此種對外資金融機構採一步到位之方式，使外資在台灣發展幾乎已享有國民待遇。而大陸係以「開發中國家身份」對WTO提出金融承諾，對外資金融機構前往大陸設立分支機構之「市場准入」(Market Access)設有「等待期」，諸如外資銀行須先設辦事處2年後才可升格為分行；分行經營滿3年，且連續2年獲利才可以經營人民幣業務。又如保險業必須符合「532條款」（即資本額50億美元以上、設立滿30年，且在大陸地區設辦事處2年以上），且證券業亦須先設辦事處等。固然當年係因大陸打壓，連進入WTO時間都必須大陸早一天在2001年底加入，台灣則於2002年底才加入，惟兩岸既已都為WTO成員，入會時之承諾就應顧慮到，未來兩岸金融必將處理互相開放所應面對之問題。
二、WTO入會承諾之嚴重缺失造成銀行經營績效欠佳
若以2000年第一次政黨輪替後，當時之執政黨早已引導兩岸金融有秩序發展，並已推展兩岸金融有秩序開放，諸如2001年6月開放台灣之銀行赴大陸設辦事處，同年7月開放境外金融業務（OBU），同年11月開放OBU辦理兩岸直接通匯等措施觀之，當時之政府並未排斥大陸。對於當年提出之入會承諾，若非自不量力而盲目開放，就是漠不關心而造成嚴重疏失。既為爾後兩岸金融開放留下嚴重之後遺症；又造成國內銀行多年來之經營績效欠佳。此可自杜邦分析(Dupon Analysis)要求資產報酬率(ROA)應在1%以上；資本報酬率(ROE)應在15%以上，析述如次：2001年國內銀行之ROA為0.4%；ROE為5.5%，當2002年初加入WTO後，外資銀行享受國民待遇而得以經營所有業務，並開始併購國內銀行以擴充據點之後，當年之ROA為－0.4%；ROE為－5.11%。到了2005年之ROA仍只有0.29%。本來2006年對金融業而言為「WTO新回合年」，爰尚有機會加以調整或更正。若能在當年2月底前提出複邊要求，7月底提出第二次修訂之回應，則可在同年10月底提出最後之承諾表。連亞洲金融相對先進之新加坡尚不敢對外商全面開放，而將外資銀行按條件分為3種執照；香港對台灣之銀行尚限制不得經營人民幣業務。當年政府並未把握此一更正機會，而放任國內銀行之經營績效持續不彰。到了2008年6月21日惠譽(Fitch)信評公司以其曾對全球4000家銀行評鑑之經驗，登報略以「台灣之銀行ROA自2002年起從未超過0.5%，獲利能力僅有鄰國之一半，連泰國與菲律賓之ROA都比台灣高」。
三、經由ECFA協商才改善原來之不對等現象
鑒於兩岸均係WTO之成員，當國際經貿體制由多邊體系轉為雙邊體系，包括「自由貿易協定」(FTA)或「區域貿易協定」(RTA)，雙方皆有義務與權利簽署雙邊協定，允宜儘速洽簽ECFA，此種特色之FTA僅係架構性協定，既不涉及任何政治性問題；又可就雙方經濟事務規範協議項目之順序與時程。因此，在執政團隊努力與大陸進行ECFA協商後，不但能就兩岸間長久以來存在的經貿財金與投資等問題，提供協商解決之平台；而且可藉以延伸至其他WTO成員洽簽FTA，並分散國際貿易市場。上述我國加入WTO時所提供之金融承諾幾乎全面開放，大陸提供之金融承諾為設定等待期與限制業務。此種明顯之不對等現象，如果未經雙邊協議談判就依照WTO承諾而互相開放市場，讓大陸超大型之金融機構長趨直入參股或併購，對我國之金融體系必將造成重大之衝擊與傷害。因此，雙方必須經過ECFA協商與談判妥為解決。若對大陸開放台資金融機構能爭取到「超WTO優惠」(WTO Plus)；對陸資金融機構開放來台要求承受「較WTO更嚴」(WTO Minus)則對我國最為有利，且可收亡羊補牢之效果。惟在談判過程中，彼此互不相讓，且各自為己方之利益寸土必爭，幸好最後陸方確能配合其所謂之「讓利」，而對台灣開放9項；我方則只開放1項，原不對等現象才獲得改善。
參、評估金融開放之協商成果尚稱滿意
一、銀行開放方面多已獲得WTO Plus
(一)申請市場准入及人民幣業務之等待期均已縮短：對於台資銀行赴大陸申請設立獨資銀行或分行之等待期，已由陸方要求之「設辦事處2年才能升格為分行」，爭取到縮短為1年就可改制為分行。關於申請人民幣業務之等待期，亦由陸方對所有外資銀行所要求之「須設分行3年，且2年有獲利」，爭取到「在大陸開業2年以上，且提出申請前1年盈利」。經由上述談判後，台資銀行之等待期較其他外資銀行更優惠。
(二)爭取到較CEPA為優惠之待遇：1.申請經營在大陸的台資企業人民幣業務：在大陸設立之分行，開業1年以上且提出申請前年盈利。此一優惠係特別為台資企業開一扇門，使台資銀行開放赴大陸後，至少可先從對大陸台商授信而建立業務之基礎。2.可設立會計獨立之部門，建立小企業金融服務專營機構：據悉大陸之「小企業金融服務」，即台灣之「中小企業融資」。3.申請在大陸中西部、東北部開設分行設立綠色通道：此乃大陸希望台資銀行若能避開其一線城市，而改赴相對落後地區營業，則會在設立程序與家數方面給予特別優惠，稱為「綠色通道」。4.審查分行有關盈利性資格時，採取多家分行整體考核：若有台資銀行赴大陸設立分行時，可將該台資銀行已在大陸設立之多家分行獲利情況等條件，給予合併考量之彈性作法。上述爭取到之超WTO優惠，均較CEPA為優惠。
(三)開放陸銀來台之市場准入設有等待期：我國提出WTO入會承諾有關外資銀行可享受國民待遇，可以直接設立分行，但ECFA談判時，要求大陸銀行來台「須先設立代表人辦事處1年後，得申請設立分行」。至於陸銀欲來台灣參股乙節暫不開放。換言之，大陸對我開放6項，我國僅對大陸開放1項，就我方而言，已暫時守住底線，並獲得WTO Plus。因此，大陸銀監會國際部主任朝明智，對我方未遵照WTO入會承諾開放陸銀來台，而以WTO Minus從嚴設定等待期乙節公開表示不滿，且稱「雙方並不對等」。目前我國有7家辦事處在大陸均已設立多年，簽署ECFA後，即可迅速申請改制為分行或子行。
二、保險業與證券業之開放談判尚差強人意
(一)保險業已爭取大陸酌為放寬登陸之審核標準：雖然我方要求保險業登陸能放寬「532條款」之市場准入規定，惟陸方以雙方之WTO入會承諾而認為彼此不對等，最後僅以「允許台灣保險公司經過整合或戰略合併組成集團，參照外資保險公司市場准入532條件申請」，亦即僅放寬部份審核標準，對於「532條款」不肯讓步。所謂「戰略合併」係由「戰略投資」轉換而來，係大陸實施股份制金融業後，積極尋找國外「戰略投資者」或「戰略合併者」成為其夥伴，以協助其在金融業之人事、風險管理、財務會計制度進行改革，並與國際接軌，俾有利於日後在國際資本市場上市。換言之，大陸視台灣之保險公司較為先進，爰可以戰略合併或整合組成之集團，均准予合併審核。至於我方並未對陸方作任何承諾，若純粹以談判成果分析，雙方開放項目為1比0，我方居於上風。目前台灣之保險公司在大陸有3家壽險合資子公司，3家壽險辦事處，及1家產險子公司與8家產險辦事處。
(二)證券與期貨業尚無法向陸方爭取「全資全照」：此次談判，陸方對於證券與期貨業之市場准入方面，仍維持原來對「外資參股證券公司之上限為33.3%」；業務限制仍維持「不得承做A股經紀，B股及A股之自營業務」，對於我方所爭取之「全資」（台資證券期貨公司擁有100%資本額）「全照」（大陸所有證券業務都可以經營），陸方並未同意開放。因此，爭取到之證券期貨業務只有：1.在大陸申請「合格境外機構投資者」(QFII)給予適當便利。2.儘快將台灣證交所、期交所所列入大陸允許「合格境內機構投資者」(QDII)投資金融衍生性產品交易所名單。3.簡化台灣證券從業人員在大陸申請資格和取得執業資格程序。目前台灣已有14家證券商赴大陸設立24家辦事處，對大陸佈局已久，對大陸之證券與期貨市場研究亦甚深入。因此，上述陸方之3項談判承諾對國內證券期貨業之實質效益不大。
肆、建議繼續爭取登陸並對超大型陸資銀行妥為把關
一、繼續協商以爭取進一步開放及金融交流
雖然此次ECFA協商結果，金融開放已有突破，陸方對開放台資登陸取得WTO Plus；陸資銀行來台卻承受WTO Minus而公開表示不滿，惟仍須配合「讓利」，而接受協商結果。此乃由於當年我國提出之WTO金融入會承諾太寬鬆，大陸提出用以對付歐、美先進銀行之入會承諾太嚴，而形成不對等狀況並徒增雙方協商人員之談判困擾。惟若以雙方金融版圖之發展狀況分析，大陸之銀行總資產2005年78兆台幣，同年台灣為7兆台幣，大陸約為台灣之4.8倍。到了2009年大陸躍升至377兆台幣，台灣為41兆台幣，大陸為台灣之9.2倍。該期間台灣之成長率為10.8%；大陸之成長率為111.8%，此乃顯示大陸之金融版圖正在迅速發展與擴大中，而台灣似已呈飽和與停滯狀態。復以兩岸銀行業資產（授信）與負債（存款）間之利差觀之，大陸之利差為3個百分點，據說顧客到銀行申貸還要排隊；台灣只有1.5個百分點利差，顧客還要比價與挑選一下。此又顯示台灣市場太小，資金充裕，且結構性競爭甚為劇烈；大陸市場太大，資金仍有不足，尚有很大之發展空間。
鑒於兩岸金融發展狀況互異，金融開放後大陸可借重台灣金融業前往大陸中西部與東北部發展，並加強對中小企業融資；爰應於ECFA簽署6個月內啟動協商時，繼續爭取金融開放。尤其優先爭取此次協商未獲陸方同意者，諸如銀行業希望登陸參股單一陸股之上限能由目前之20%改為30%；全體參股上限能由目前之25%提高至50%。保險業希望放寬「532條款」之限制，甚至於能比照台灣現況而不予限制。證券業希望能爭取到「全資全業」，亦即比照台灣之現況。
二、對開放大陸超大型銀行來台仍應妥為把關或嚴加規範
1949年底政府撤退來台灣後，大陸採行「一切國有化之單一管理」。所有外資金融機構全部裁撤，把我政府之「7大國家行局」及所有民營銀行，均併入「中國人民銀行」（簡稱「人行」）系統內；其他金融、保險及證券等均併入其財政部系統內。到了1979年才開始改革開放，1984年人行正式執行中央銀行業務後，才把該行原經營之信貸業務分別成立「工商」、「建設」、「中國」、及「農業」等4大國營獨資銀行，並於同年開始核准民營銀行之設立。上述4大銀行規模超大，目前亦為全球規模最大之銀行，其分支機構家數亦係全球銀行中最多者，分別為：農業銀行2.4萬家、工商銀行1.64萬家、建設銀行1.36萬家、中國銀行1.12萬家，合計為6.52萬家。而台灣全體銀行之總分行尚不到5,000家，亦即雙方銀行之規模與比例極不對稱，根本無法奢談對等與公平競爭。
依據當年加入WTO提出之金融承諾，我國允許所有外資銀行得一步到位享受國民待遇，大陸遲早會以WTO成員身份要求台灣履行入會承諾，讓4大銀行進入台灣。倘若如此，猶如放任「4大金融怪獸」橫掃台灣之金融體系，結果一定很慘。幸好執政團隊能透過ECFA協商加以把關，並逆向操作爭取到WTO Plus之金融開放。有鑑於兩岸金融比例之不對稱，及當年WTO金融入會承諾之不對等，今後ECFA簽署後之啟動協商仍應嚴格把關，若欲開放來台，亦應從嚴規範，而不宜掉以輕心。
伍、建議台資金融業可立即登陸展現其強項業務
一、可發揮中小企業融資與農業金融之業務強項
大陸迄今仍係以政策領導產業政策，一切以國家發展與資源分配為重點。就金融業而言係採「階段式發展」，過去發展重點在沿海地區，現在往中西部與東北部發展，顯示大陸市場雖大，惟發展不均勻，而有甚大之發展空間。至於此次ECFA協商中所提之「小企業融資」與「綠色通道」等，均係配合上述發展之需要而同意台資銀行前往。雖然該等地區台商會較少，但台資銀行除以台商為客戶外，尚可以本土化與在地化而爭取當地之客戶。畢竟中小企業融資與農業融資均為台資銀行之強項業務，若能密切配合其政策轉向而發揮本身之業務強項，其經營績效一定會較佳。於此尚須一提者，乃上述融資仍應注意，授信前之徵信作業大陸仍未落實；違約催收至移送法辦後亦應留意司法不獨立之問題。允宜做好職務分工與雙重控管，以確保債權並做好信用風險管理。
二、可運用國際化與細膩化之強項而後來居上
鑒於簽署ECFA可開放金融交流，及促進雙方結合與進一步合作，爰可加速兩岸產業互補，而創造金融資源與商機。對陸資銀行而言，台資銀行雖有知名度與品牌較差之問題，惟在國際化之業務素養，與對顧客設想週到之服務細膩化方面，均遠勝於陸資銀行。對其他外資銀行而言，今年底將有900家，明年將有1,100家，後年將有1,300家，家數正快速增加中。雖然台資銀行起步至少晚10年，惟仍可在簽署ECFA後急起直追。若能擅加運用其他外資銀行所缺乏之同語文、同種、與同文化之便，則將可迅速後來居上。據悉，大陸迄今仍未對外資銀行進行重貼現與拆款，對吸收存款與人民幣業務亦有額度限制，為避免仰賴台灣母行資金而對台灣產生資金排擠效應，宜做好流動性風險管理。
三、保險業與證券期貨業亦應展現業務強項
保險業比銀行業更早進入大陸，曾有人用變通方式設立營業據點拓展業務，雖然設立初期仍然虧損，惟稅務機關第二年就會要求繳稅（因不相信保險公司會賠錢）。此一不合理現象，今後在ECFA協商機制保護下應不會再發生。另外，台資保險業之服務水準確實遠高於陸資保險公司，據悉大陸每3個月就會增加1家保險總公司或分公司。今後若能依照規定努力經營業務，則將可獲得更佳之業績。至於證券期貨方面，由於台資證券商之國際化與操作技術均較優越，為期與陸資證券業互補，將自指數產品研發、拓展資產管理、新金融商品研究，及經紀業務等強項積極展現業務專長。此外，對於兩岸股票指數基金(ETF)互相掛牌，尚可相互以有配套之期貨進行避險與套利交易，並互相培訓技術人才與加強交流。
陸、結論
鑒於簽署ECFA實為兩岸交流以來最輝煌之成果，爰為我國加入WTO後所完成之最大經濟改革工程，既可消除兩岸多年來之不信任感，與不正常之經貿交流關係；又可在WTO架構下，建立兩岸互相溝通與協商之平台。今日簽署後，所有早收清單即可開始在3年內生效，降低關稅可使台灣商品與其他國家相較，不會再處於劣勢地位，並可使降稅之替代效果，對台灣之經濟與貿易產生積極與正面之效果，允宜視為打造未來黃金十年之必要因素。雖然金融方面，仍受制於當年兩岸WTO金融入會承諾之不對等，及雙方目前金融規模之不對稱。惟ECFA協商後台資金融機構可取得WTO Plus而開放登陸，陸資銀行則須承受WTO Minus惟亦可來台。今後仍應加以限制，才能在兩岸金融交流間，取得實質之對等與對稱。
本文已針對上述批判ECFA之報導提出澄清，並趁機檢討當年加入WTO時所提出之金融承諾，確實發生嚴重缺失，才是造成雙方在ECFA協商時金融開放甚為艱困之根本原因。幸好，協商結果還算令人滿意，爰建議今後若有繼續協商時，仍須持續爭取開放台資金融機構登陸拓展市場及展現強項業務。至於大陸4家超大型之銀行，因與台灣之銀行很不成比例，為避免其隨時會變成金融大怪獸，是否開放來台仍應從長計議，千萬不可掉以輕心。若欲開放來台仍應加以從嚴限制或妥善把關，以免來台後衝擊台灣金融體系之安全與穩定。
(本文供參考，不代表本會立場)
(本文刊載於2010.7.8中央網路報)
尹啟銘
(
2024年6月21日 08:43
)
林祖嘉
(
2024年6月7日 11:40
)
杜震華
(
2024年6月7日 11:39
)
戴肇洋
(
2024年2月2日 09:56
)
胡思聰
(
2007年6月12日 09:50
)
王順民
(
12月6日 16:45
)
張瑞雄
